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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游西双版纳【字体:
冬游西双版纳
作者:佚名    文章来源:互联网    点击数:    更新时间:2008-08-24


那梦的故乡

去西双版纳是我的夙愿。那茂密的原始森林自由生活的象群等各种野兽珍禽,还有那些与自然融为一体的惬意的生活着的淳朴的人们......都令我向往,做梦也为之痴迷。我甚至将“能否陪我去西双版纳”作为我择婚的条件。可是许诺者一再失言。结婚五年,丈夫年年答应去,年年又有各种理由推托。而去西双版纳的心愿却日见强烈,仿佛,那才是我的梦的故乡。

今年春节前夕,终于有了机会:闲钱、时间和东道主热情的邀请。可是临行,又出了问题,价值好几万的房子要赶在**时间交第N笔房款,而家中的大部分钱都在股市里套着,虽然赚钱希望在即,可是毕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。而钱只能用本家庭财政部长的身份证才能取出。于是,延期。眼看没有机会了,在朋友一再的催促下,一咬牙,不顾一切后果了,终于匆匆成行。

飞向西双版纳

车外的风景一天比一天奇异,到了第二天,就象跨越时空提前到了夏季。衣服被一件件褪下,到最后,我只剩下一条单裙子了。轻盈灵活得想飞。而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,满目的葱茏秀郁,漫天的鸟语花香。“进入版纳了?”有人问。“还没呢!”还没就这么漂亮了?急切的心更是扑突突的激动异常。

在一株足有五层楼高的芭蕉树下,车停了下来。有一身戎装的漂亮小伙上来检查证件,才知道已经踏上了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的土地。

因为第二天就是除夕,同行的多是回家过节的当地人,也许是旅途的疲惫和回家的安宁感使他们都酣畅地睡着了,我一个人的瞳孔却一次次忽闪放大,“哇”“哟”之词一次次溜到嘴边,又慌忙堵住。

汽车盘桓在蜿蜒的山路上,来往的车辆不多,可是司机却跑得很慢,感觉都没有35码。但是每次在转弯处忽闪而出一辆汽车迎面开来,都令我着实心惊。而树是日见苍翠挺拔了。阳光却那么灿烂迷人。耀眼的光辉撒下来,变成树尖一簇簇的亮点,在清风中招摇,仿佛是好客的西双版纳人在向游客招手,眼睛里闪烁的真诚的微笑。树下面是基本上没有阳光的。油黑的柏油马路依然沉寂着,干净得一尘不染。偶有三两柱阳光从浓荫中筛落下来,成金币模样。车轮过处,就消失了。

人行天上

公路一边是深不见底的山涧,一边是布满青草树木的峭崖,都不见一点泥土。涧间更是树叶挨着树叶,连几根树干都没看见.也许,野象们正在这些浓荫下小憩呢!远处是层峦叠嶂,那圆突青郁的小山峰拼接在天际,给蓝天白云镶上一道艺术花边。而这一道花边竟演变成了天梯,奇妙的巨大的美丽的圆塔形的梯子,一道儿红一道儿绿,整整齐齐,顺着圆突的山势绵延到山顶,连接上蔚蓝的天。“这是什么!”我忍不住惊叫出声。邻床的乘客一惊,眯缝着睡眼瞟了一下窗外,眼角竟还能不经意的浮出几丝笑意:“茶叶。”翻身准备睡去,也许是注意到了我满脸的困惑丝毫未减,又转身回来:“你没有见过梯田呀?不过这里种的是茶叶,这里的山形同你们那里不同嘛。” “你不知道云南盛产茶叶吗?这里的茶叶可是全国著名,尤其是才采摘的春茶,细嫩醇香的很。你下车就知道了,这里家家都有上好的茶叶,就连路边小店的招待茶也不一般哟。这里的傣家家家没有大门,你可以随便进去跟主人道声好,就可以尝到更好的茶叶了。”说话时她注视着窗外,她的眼眸真大呀,我看见里面有山有白云,还有我.....她说:这里的茶祖是诸葛亮,当年他带军南下,带来了茶种。当时这里的傣族还没有自己的住房,他说这样可不行,可是傣家说不知道怎么建,诸葛亮就丢下一顶帽子,说就照这个样子建。现在傣家的住房还是诸葛亮的帽子的这个式样呢......”淳朴的语言,古老的传说,兴奋着我的心,萦绕在青山间,萦绕在冬天少见的蔚蓝天空......

初相遇

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半夜12点了。异乡的夜幕越发的沉重而神秘。抱着熟睡的儿子,一个独身的年轻女人,伴着大包小包的行李,等着朋友来接。身边的乘客一个接着一个离开了汽车,本来就寂静的车站更加寂静了,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。我看着最后几个乘客上上下下,却没有发现他已经站定在我的面前了,“胡、梅?”正试探的叫着我的名字。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张真诚的咧着的嘴,嘴里少了半颗门牙。这声音正是这几天不分昼夜的询问我状况的电话中的那声音,正是这有点幼稚的拿腔拿调的却让人无尽亲近信赖的声音。只是现在着声音来自眼前的这个朴实的人:既不高大威猛,也不矮小单飘的个子,既不是立正也不是稍息的随意姿势,与我那些从政的熟人潇洒得过于夸张的姿势是迥然不同。来不及多想,我只有跟他走。

夜已深,旅途漫长更令人疲惫。他很知心的安排我们母子分头洗澡,他帮我儿子洗。我满怀感激的从浴室出来一看,儿子沾满旅尘的头发还是歪七竖八,从儿子不断瘙痒的姿势看似乎连肥皂也没洗干净,最有趣的是他把他帮把毛线裤贴肉穿,还振振有词的解释是我儿子吩咐他这么穿的,一切真让人忍俊不禁:这个平日被人惯坏的男人在怎样的竭尽自己的不所能呀,哈! 饭桌上摆满了麂子野鸡等山珍做的晚餐,他说他一直在等晚点将近3小时的我一起吃。我在喂孩子饭的时候,他在浴室倒腾开了,悄悄过去一看,他居然在帮我洗衣服,想到我那些小巧的女人玩意儿在一个50分钟以前未曾谋面的男人手里搓揉,真有点不好意思。回想起我们乡下迷信的说法(男人洗女人的东西会背时),竟然深深感动了。

他安排我们到主卧室睡觉,床上妖艳的缎花被面显然是才换上专门迎接我的。他把门轻轻带上,自己去了小卧室。这里门锁外是套有钥匙的,得去栓上保险才“安全”,可是夜深人静,上栓的声音一定会使朋友间带来不快和隔膜。他到底是不是****?我安全吗?顶着沉重的睡意,我解下一条绣花的裙带缠在锁上,就一眨眼度过了西双版纳的第一夜。

五、呜啊呜啊,我是泰山!


第一站是望天树。望天树是热带雨林气候的特征植物,高70米。这里利用望天树密集的分布,自然形成了一个公园,称为望天树公园。爬上一座高高的山,再上了一座竹楼的第三层,就到了树腰处了。人们在这些望天树的树腰间架上白色的绠索桥,称之为天下第一高的走廊。站在桥上,俯瞰山涧,哪里可以看见树根,掩映的丛林,遥远的距离,把一切都弄得那么神秘,等你记起你是在20层楼的高度,脚下一软的时候,一切就更迷蒙了......绠索桥的白色绳索,在漫天的苍翠中是那么醒目。头顶是望天树树冠的浓荫,脚下是深不见底的神秘的青绿,只有一线白,蜿蜒在丛林间,蜿蜒在半空里,蜿蜒向前面的神秘。5岁了儿子一边娇喝,一边飞快的从桥上向前飞奔:呜啊呜啊---娇嫩的呼喊,回荡在山间,回荡在天外。山高音远,山涧间盘曲的公路上的所有过往车辆都有头从车窗伸出,他们在看人猿泰山!远远看去,我儿子那从树与树之间飞行的速度,完全可以跟泰山的攀藤飞跃妣美。常常容易被儿子感染的我,也不由得在李的厉声劝阻和惊呼中飞了起来。于是我那还有点童声的大嗓门同儿子的遥遥相应:呜---啊---呜----啊----,我---是----泰---山!

异域风情

中国人喜欢聚众吃喝,版纳人照例喜欢聚餐。李是当地的小人物,自然有人请。我被强拉了去。敬酒的人起立,两手背在身后,规规矩矩的,象饭店的侍应生,自然有祝酒词,有拉关系套近乎的意味,可是,每碰杯就要背手就要起立,让人眼花缭乱、手忙脚乱的。被敬的人面带微笑,杯杯要见底。一轮下来,黄水塞满了,桌子上的美味却没有机会吃多少。


作为客人,特别是不喜欢烦琐规矩的我被特许埋头品尝。版纳的菜以素食为主,都微微带着股酸味。奇异的是青苔也成了佳肴,味道跟虾子一样;吓人的是还有盘虫子,象家乡农村夏季在茅坑翻滚的蛴婆子,肥肥的,白白的,说是竹虫;叫法古怪的是芭蕉花,当地人管它叫B,似乎还跟女人的某某器官有关系:......


终于如愿以偿得被当地的傣家人邀请到家做客。在这里,菩提树是神树,有人居住的地方,就一定有这种树。而且,树根部都被用大花坛保护起来。在一棵茂盛的菩提树下,我来到了一个村寨。见到了那没有门的木楼(这已经的第二代傣居了,第一代是竹楼,第三代是砖楼,但是不管是第几代,都一例的式样,象一顶古人的帽子,传说当年诸葛亮南征时,看到傣族人没有房子,都住在露天,就建议他们盖个遮风避雨的房子,可是,傣家人哪里见过什么房子呢?诸葛亮就丢下一顶帽子,说,就照这样盖,于是,傣居就世代保留了这种风格),见到了宽敞通风的大客厅,里面的墙角的地板上堆满了铺盖,是准备给客人留宿用的,还有床褥子铺在地上,还没收起来。至于他们的卧室,我在民族公园知道他们是几代人同居一室,只是通过蚊帐隔开,蚊帐的颜色的深浅是有规定的,老人--黑色,壮年人--红色,未婚者--白色。但是,真正到了傣家,卧室你是看不到的,他们巧妙的把卧室的门隐藏到大立柜间,你还不知道哪是柜门哪是卧室门。傣族人认为卧室是积聚家人灵魂的地方,被外人看了,就会失魂落魄,一家人不得安宁。据说,他们的卧室有两个门,老人和小孩个有个的入口,这样体现了家庭成员的尊卑,也体现了傣家人敬老的好习惯。还有,两门间的某个柱子也是碰不得的,那是他们家老人归西时必须要靠着的,传说他们这样就可以把魂魄留在家里,保佑世代子孙。如果有外人碰了那根柱子,家人也不得安生,估计,那柱子也被隐藏在那大立柜中了。


傣家人规矩很多,可是用手抓饭吃,不同的是,把饭事先搓成团子,包在芭蕉叶中弄熟了。而且只能伸左手拿。我想这也许跟他们饭桌太小有关系,一个竹篓子翻转过来就是张桌子了,人只有坐在矮凳上,简便得很(这就让那些做小吃生意的人很方便,不象我们这里,要准备那么多车子来拖桌椅,傣家人可以把2-3桌的家当全塞在背篓里面,由一个老婆婆带着来来去去)。


这家主人,是我的同行,在当地是文化人,她教小学,可是,问起她的学历,她居然只读了小学----这是当年上海知青一窝蜂回城的产物,当时没有老师,学校开不成课,就只有什么毕业就教什么了。现在她在岗位上也奋斗了几十年,学校满员,就是本科生也还不能分配进去,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


最尴尬的事情是在人家家里呆久了要上厕所,团团转转,村里没有一间厕所。傣家的男男女女都是在露天解决,找个没人的树林,版纳的树林是比比皆是,在他们没有什么不方便。可是,我怎么也完成不了任务。最后只有憋着,由那位老师带我走了30分钟的山路,到他们小学,才找到这里唯一的厕所。厕所里面显然不经常有人进去,好象是个卫生普及的样板模型,对于他们,还根本没被利用上。更让人吃惊的是,一路上,她居然告诉我,傣家的女人以前还不穿****,小便的姿势同男人一样的,筒裙一提,就解决了。这真让我对那些窈窕的裹在艳丽长裙里,头上带着鲜艳的大花的女人刮目。


傣女的热情奔放从主人四岁的小女儿就可窥见一斑。当她一再亲吻我那5岁的儿子的时候,首先,他还饶有兴趣的微笑着接受,到后来,尽管我在一旁不断呵责,他还是不断伸出五龙掌照着女孩的当面推去。可是,就是这样,那小女孩居然还锲而不舍。


(据说更有甚者,这里的哈尼族是要先同居再结婚的,是否结婚要看女方是否怀上孩子,不能怀孕的女人,可以名正言顺的抛弃。所以有云南18怪之一的“背着孩子谈恋爱”之说。)


至于傣族人洗澡,清澈的溪水是他们天然的公共浴场,男男女女都全裸着集中起来洗,不同的是抽出一只手护住自己的下身,男的靠上游,女的靠下游,这样算是分开了一点点。


水果是奇异得叫不上名字了,有象鸡蛋的,有象炸弹的;有甜的,有酸的;相同的是都好吃极了。还有的做成干果,可以卖到20几元/250克。西瓜在这里就便宜了,在家乡,冬天的西瓜要2元/斤,这里一个15-18斤的西瓜都是一元/个。把才在家花25元吃了个西瓜解馋的我乐得!最有趣味的是,这里的人居然不吃无花果,听由这些在我家乡价值20元/斤的美味在树上烂掉,还有我们家乡人见人爱的槟榔,也被人视若无睹。当然,李马上被我动员成了采摘工人了,当左一包右一包的战利品堆上李的吉普车的时候,天然的美食家---大小蚂蚁也接踵而来,弄的满车狼籍,哈,可热闹了!回家,光是那袋槟榔就被经营嫩仔槟榔的商人用100元抢着要了去,哈,是个好的差旅费贴补。


玩具真多。老大的一根树,倒下来,中间做个支架,就成了跷跷板兼秋千的玩具,不过要另外一个人在下面推动以后才可以玩。我才玩了一会,就被李硬拉下来,说是有个庆典,人们玩这个的时候,中间的支柱忽然倒掉,大树还轧死了人。回头一看那支柱,确实没怎么固定,随时有从之间脱出的危险。


四人秋千也很有意思,四只秋千围绕一根轴形成一个环,四个人坐在上面,齐心合力的荡,那个过瘾哟!就是要另外一个人先努力别把转轮固定好,让四个逐一上去,系好安全带。


在这些茂密的丛林里面惬意生活的人们真让人羡慕,这里馋人的山珍野味美味,美妙的万种风情着实让人流连忘返,真不明白当初那些上海人怎么省得走,甚至抛下自己的骨肉。如果不是忙于生计,我真希望能永远留下。

什么时候,我能够再去一转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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